友。”守丹有点骄傲。
“谁,金庸,倪匡?”
“心扉。”
“心扉?没听说过。”
守丹不悦,“不懂就算了。”
“是男作家还是女作家。”
守丹又说:“算了,你根本没有兴趣。”
新生笑,“你呢,有没有意思跟我们去看莎士比亚《王子复仇记》改编的电影?明年我们要读哈姆雷特。”
守丹点点头。
“心扉,对于于新生,我不十分肯定,他的面孔太扁,远看倒是趣怪,近看似被人踩了一脚,不过此君功课与家境都非常好。”
“守丹,找朋友,应该看他性格是否光明忠厚谦和,学识好不好,读书可用功,余者都是细节小事,不必理会。”
“心扉,是是是是是,多谢教训,但于新生从来没有单独约会过我,通常我们一大班人出去,不过他会特别照顾我,为我买一个冰淇淋之类。”
“守丹,怎么没听你说起功课,你的学业怎么样了?”
“心扉,你除了诲人,还专门会扫兴。”
守丹最不爱提起功课,她的成绩由中等变得平平,现在已经十分强差人意,再下去,恐怕要跌破底线。
母亲根本不理会她,做了一个印章,任由守丹乱盖在成绩表上,乏人鼓励,守丹觉得用了功也是白用功,不如把时间用来看闲书读小说。
“心扉,我不想再讨好母亲,太艰难了,考了第一,未必会引起她注意。”
“守丹,为别人努力是十分幼稚的一回事,用功读书或是办事,最终得益的都是你自己。”
“心扉,同你通信是越来越没有意思了,下次,大概你会告诉我,周处怎样除了三害,还有,司马光怎样打破大水缸救了小同学,还有,孔融如何让梨。”
“守丹,我猜你已到了他们说的所谓反叛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