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械人一起问。
原医生不加思索,数秒钟内便下了决定:“当r值得。”
机械人噤声。
原氏拂袖而起,“我去安排一切。”
他也离开了会议室。
隔了很久很久,三号才说:“他的意思是——”
七号点点头,“正是。”
三号感慨地:“w女士大胆挑战曼勒,未免太鲁莽了。”
七号答:“w算准原医生是君子。”
三号嗤一声笑出来,“她逼人太甚。”
七号打一个呵欠,真正松弛下来,“从此曼勒无事矣。”语气十分寂寞。
真的,所有流传在外的曼勒符已经归一,再也没有人前来出难题给他们做,以后怎么办?只剩下无穷无尽沉闷枯燥的科学研究。
三号想到这里,也十分同情七号,更觉外头生活多彩多姿,决定延期返来。
第二天一早,原去见w。
那女郎精神永远处于亢奋状态,休息与睡眠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见到原,她双目闪烁出异样的光彩来。
“怎么样,”她挑起一角眼眉毛,“什么时候替我办事?”
原冷冷说:“任何时候都可以。”
女郎一怔,随时说:“那么,就这一刻吧。”
原凝视她,慎重地说:“持曼勒符的客人,让我重复你的要求,你憎恨一个人,前来要求她自你的眼底下永远消失,同时,不复记忆这个人曾经生存过,可是这样?”
女郎踌躇满志到极点,“正是。”
原氏颔首,“你会如愿以偿。”
女郎捕捉到原君的眼神,起了疑窦,“慢着,你是什么意思?”
“w,你的世界是恨的世界,早已不应存在。”
w变色,霍地站起来,“你敢——”
已经太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