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子十分干脆,“我回复了自由身。”
“是因为我的缘故?”
“不,”印子不给他这种满足,“是因为他与我意见不合。”
裕进惆怅。
“我不够听话。”
“印子,做完手头上工作,来我家度假。”
“裕进,我也真的累了,你仍愿接收我?”
“永远。”
“真不相信我仍有好运气。”挂了电话,她把裕进的信紧紧拥在怀中。
第二天一早,王治平上门找她。
“印子,洪先生感激你一言不发。”
印子不出声。她刚睡醒,淋了浴,湿头发拢在脑后,t恤短裤,一点化妆也无,仍是美人中美人。
那冯杏娟不如她远矣。
王治平咳嗽一声,“洪先生说,屋内一切都归你,你仍可帮翡翠工作,阿芝与阿佐仍由公司发薪水,他有义务照顾你,又拨了若干股票到你名下,保证你生活。”
印子不表示意见。
“他说,他始终不知道你心里想甚么。”
印子表情十分落寞,到底是人,洪氏在要紧关头救了她,用他的人力物力把她自漏水天台屋拉出来,她对他,也有感激成分。
“印子,你有事尽管吩咐。”
“我想解约。”
“一定照你的意思,洪先生说:‘许佩嫦是个可靠有实力的经理人,你定可青云直上。’”
印子轻轻说:“上到青云?会否摔下来?”
王治平没有回答她,站起来告辞。
“佩嫦姐稍后会来找你。”
“多谢洪先生照顾。”
王治平心想:那冯杏娟的资质都不及刘印子十分之一。可是,比刘印子听话一百倍。王治平也有点失落,以后,不能时时见到这可人儿,不知怎地,人类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