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不要再做记者了。”
嘉维走出来说:“女孩子做些软性新闻岂不是更好。”
“嘉扬,我真担惊受怕,上次在东区捉毒贩,我亲眼看见疑匪推开摄影机说要杀死你。”
回到客厅,一家人坐下。
嘉维的未婚妻周陶芳捧出下午茶及蛋糕,笑说:“小妹想做英雌。”
嘉扬回嘴:“那多好,你独个儿讨得妈妈欢心,珍珠玉石都是你的。”
陶芳只是笑嘻嘻。
彭太太犹有余悸,“从前,怕女儿嫁不出去,或是嫁不到好人家,现在,还得怕女儿太能干,走太远。”
嘉扬说:“我又没走到别的地方去。”
“讲的是你堂姐嘉媛,跑到天之涯海之角去与猢狲作伴,大伯急得血压高。”
提到姐姐嘉媛,嘉扬心向往之,“她,我哪ㄑy昧怂,她得到史密夫松尼恩博物馆的生物奖学金,此刻在马达加斯加研究利马猿。”
嘉维吸一口气,“甚么?”
“前些时候她在《国家地理杂志》发表的图片真令人心折。”
彭太太说:“嘉媛她乱发纠结,看上去也同猿猴差不多呢。”
陶芳叹口气,“女儿志在四方,我就少了这份胆色,我只想婚后生两子两女管彭家四只小猴子已心满意足。”
彭太太转忧为喜,“这才是我要听的话。”
嘉扬捧悼x龋忽然出神,她累了。
“我去淋浴休息。”
她回房即倒在蛏稀
一闭上眼便看到刚才发生的灭门惨剧,母子三口蜷缩倒卧在门边的情形历历在目,她们三人分明已逃到门口,仍惨遭毒手,杀害他们的,正是原本应当保护他们的人。
那年轻母亲的身体压住子女,至死还想保护他们。
嘉扬用手揉邓眼,深深叹息。
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