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姆,由你父亲聘用,地位同你老师差不多,你要听我的话。”
何自在有点不服,“没有商量吗?”
“有意见,当然可以提出来,但即使对马利,也不能呼来喝去,她付出劳力,你爸付出工资,公平交易,她地位不低。”
自在点头,“爸也是那么说。”
石子倒是意外,“那太好了。”
“爸有话同你讲,请你下去。”
何四柱在书房里,书桌上堆满各种文件,见到石子,抬起头来,叹口气。
“我现在就得赶去上飞机,香港那边叫我早一天回去办事,”他找到钱包,“你需要钱用,先支你两千元,我十天八天当可回来。”
他把钞票数给她。
对陌生人不得不如此信任,真是悲哀。
他搔搔头皮,“我闻到香味,有什么好吃的?”
石子说:“我的使用会详细开帐。”
他已经追到厨房去。
马利说:“哗,这家人原来可以吃那么多。”
石子答:“我逐样教你做上海菜。”
“他们是上海人?我做了三年还不知道。”
石子准备送何四柱往飞机场。
“不用了,你是保姆,不是司机,我叫计程车即可。”
“孩子们都在午睡,我有时间。”
何四柱坐下来,又叹口气,“我真累,真不想动,后园徒有泳池,我一次都没游过,这样低的生活质素,真令人失望。”他捧着头。
石子愕然,不知说什么才好。
她一直以为人一有钱,就可把烦恼减至最低,越有钱,烦恼则越少,如不,那么辛苦去赚钱干什么?
可是今日,何四柱推翻了她一贯想法。
“我要走了。”
语气一如罪犯赴法场。
石子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