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夜班飞机到拉斯维加斯赌个通宵回来,王手气并不好,至今欠我八八位数字,我有借据。」
结球低声说:「应该一早告诉我。」
「那变成离间你们。」
结球喉咙乾个,「我代他还给你。」
「我是那样的人吗?」他摊摊手。
小袁走了。
结球用手捧著头。
幸亏有工作。
下午,思讯的监护人拨电话来,「结球,舍监说王思讯时时无故痛哭。」
「也不是完全无故。」
「对,我想周末把她接出来我家祝」
「我赞成!不过麻烦你了。」
「思讯真的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吗。」
结球答不上来,过一会儿她说:「每个寄宿生开头都哭得头肿,我也试过。」
「我也是过来人。」
成年人都知道,这都不是问题,交不出学费才叫做烦恼。
傍晚,正在写报告,有电话找她。
「想跳舞吗?」
「阁下是谁?」结球愕然。
「我是昨晚诊治你的姚伟求医生。」
结球一听,马上问:「跳茶舞?」
「我立刻来接你。」
结球想散心,决定开一小时小差再回来工作。
她抓过外套出去。
年轻医生在门口等她,笑嘻嘻,「今日气色好得多。」
结球不管生张熟李,有人邀舞是极之难能可贵的机会,不努力掌握,明天就会後悔。
他把她带到一间会所,咦,有人十八岁生日,开舞会,他俩严重超龄,但是不要紧,两人随著音乐便跳起来。
音乐是七十年代凡希伦的名歌《你真的俘掳了我》,新组年轻乐队唱得深得精粹。
「谁十八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