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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她们是早有计划的?我不该这么想吧。
做人谁不想向上?她们一大半是无可奈何。不能看低她们。
以前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与她分手,我们有的是时间。是的,我总觉得我们有的是时间,怎么可能呢?多年来的老朋友,就这么分了手,她不舍得,我也不舍得。
那天我们就谈到这里,各自回家了,有什么好说的?
环境若是如此,我们只好就范,我感觉到现实的残酷。
到了家里,妈妈说:“你跟小令出去了,我知道。”
我看了母亲一眼,拿起了报纸,低头一张张的翻着。
家里点火炉极和暖,佣人给我递上了一杯茶。沙发是新换的。为了要过年,妈妈身上也是新的丝棉袄,电视机轻轻的发着声音,父亲背着我们在看电视。
是的,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太幸福了,不十分觉得。
这么幸福,又怎么明白林家呢?小令要做舞女去了。
妈妈低声说:“我前些日子听说林太太要逼小令去做舞女。”
“谁说的?”我反感的问。
“牌桌上那些太太们说的。”
“闲着没事,什么不好谈?为什么把人家的名字放在嘴里糟蹋?妈妈,我劝你以后也少去打牌。”
“是不是真的呢?”母亲问,“她今天没说什么?”
“舞女也是人呀,妈妈。”我说。
“但是孩子,她们是危险的人,你应该知道的。”
“唉,妈妈,”我说,“我不去犯人,人家怎么来犯我?”
“染缸。你听说过染缸没有?一个女孩子,再纯一点,跑到那种地方去混几个月,也变坏回来了,否则人家为什么称做舞女为‘下海’?”
下的是苦海,自不会错。小令还没去舞厅亮相,妈妈那一套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