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红点绿,乱指一通,故意误导,混乱视听。”
董昕不予置评。
可是程真热爱她的工作。
这些年来她为此染上胃疾,紧张起来胃痛如绞,鼻梁被行家的三脚架击中,从此破相,多了一个节。
还有,因此没有致力发展家庭生活,与董昕感情破裂。
都可以赖社会,怪在职业上。
程真叹口气,上床睡觉。
她不折不扣是只桐油。
第二天一早,程功去上课,程真戴了宽边帽子在花园打理植物。
老远一辆欧洲跑车驶过来,缓缓停住,下车来的是袁小。
她来看谁了?
“董太太。”她挥着手。
程真站起来笑,“叫我程真得了。”
“那你叫我英文名字。”
程真大感好奇,“芳名是什么?”
“奥菲莉亚。”
程真一听,马上咧开嘴笑,对,袁女士活该有个这样神经兮兮做作的名字,猛然想起孙毓川昨日对她的警告,即时噤声。
孙毓川算准程真会取笑袁小。
“你在种花?”
“以前笔耕,现在耕花。”
“花开得多好!”袁小-深呼吸一下。
“许多心血,从前有只虫子,专食嫩芽,现在又有害虫,把整个花蕾吃掉,可恶。”
“唷,你不怕虫子?”
程真一改常态,十分温和,“不,不怕。”
“好大胆子。”
“也不见得,我怕战争,怕疾病,怕见儿童吃苦。”
袁小-怔怔看住她,“毓川说你最能干不过。”
程真意外,“是吗?”
“你那篇特写,给他带来许多烦恼,他的政敌借此攻击他。”
程真欠欠身,“身为公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