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说:“对,我叫周晚晴。”
叶律师凝视她,“你是名歌星周晚晴。”
那周小姐微笑,“不敢当,我应叫早红,改错了名字,故此有点半红不黑。”
叶慧根有意外之喜,懂得自嘲的女子真是少之又少,何况,又是个美貌女子。
“展航稍后可以出院,你大可放心。”
叶律师与她交换名片。
稍后,周晚晴的朋友上来陪她离去。
叶律师说:“明星到底是明星,多么漂亮。”
于展航不出声,有人比她更加水灵娇美,只不过,那人是他仇人。
叶律师看着他,“认识你们两年多了,发觉展翅应付得最好,展翘完全不去接受事实,也无所谓,而你,展航,你的伤痛没有得到任何缓和。”
展航被她说中心事。
“连你母亲都已经开步向前,展航,你是少年人,请把伤痛埋葬。”
展航不发一言。
“我们回家去吧。”
脚踏车被压成一团烂铁,骤眼看,象一具现代雕塑,展航把它放在车房陈列。
于太太自始至终,不知事情真相。
展航带着石膏手臂上课,走到路口,看见一辆车子在等人,他不以为意,可是车子响号。
呵,是周晚晴。
清晨,她刚洗过头,身上清香扑鼻,脂粉不施,笑脸盈盈地说:“送你一程。”
“我步行。”
“我压烂了你的车,应当做司机。”
“每天?”
“每天。”
“管接又管送?”
“没有问题。”
“你哪来时间?”
“上车来吧,再谈下去要迟到了。”
到了学校,同学纷纷在石膏上签名,伍玉枝闲闲问:“谁送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