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有一位女秘书相随,据说他俩到处参加疯狂派对,船终于到家,母亲逼女秘书辞职,父亲至今引为憾事。”
“他们是否相爱?”
“母亲爱父亲,那自然,”他停一停,“至于父亲本人,他毫无选择,那时我国政乱,需要母亲的帮助来重振声威,镇定经济。玛丽公主带来的威势的确非同小可……”
“对于你的行为,她怎么想?”
“你不必问太多了,这是我与母亲之间的事。”占姆士说。
我模仿他的口气,“这个不用问,那个是我自家的事,男人自有分寸,你不必理那么多……”
“你这个女人,”他摇摇头,“只有你能征服我的心。”
我说:“那是因为你没有时间去真正认识一个女人,偶然玩一次火,便觉得不能克制的兴奋。”
“玩火……”他说:“我母亲也曾用过这两个字。”
“是不是?”我笑:“英雄之见略相同。”
“她说不怕你将来写自传,怕是怕你以前的男朋友也写起自传来。”
我仰起头哈哈哈地笑。
我也有快乐的时刻。
打长途电话给南施,她什么也不问,只说史提芬人在香港,问她要去了门匙,天天哭丧着脸坐在握公寓内等我的消息,与那具会说话的电脑象棋游戏作伴,倒是益了他。
“几时回来?”她终于忍不住。
“等他结婚后,我不回来也得回来。”
“几时?九月?”
“是。”
南施不响,隔了很久她问:“我想这一切还是值得的,是不是?”
我不响。
“但是旁的吸引力那么多,你怎么知道你们之间尚有感情存在?”
“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他未必要选中我。”
大姐轻笑数声,“现在跟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