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可是十之八九他们已是别人的丈夫。”媚摇头摆脑的说。
“有些女人是快乐的。”我更加无奈。
“别这么愁眉苦脸的好不好?”媚告诉我。
我笑笑。
这顿饭吃足两个钟头。
她问:“有节目吗?”
“回家睡懒觉。”我说。
“睡得着?”
“嗯。”我说。
“那么再见。”她笑。
“媚——祝我幸运。”我说。
她诧异,“怎么,你需要运气吗?”
“是的,我有第六感觉。”
“当心点,通常你的第六感对你没好处。”
我笑笑。
“翘,当心你自己。”
“你现在开什么车?”我们走在街上时媚问我。“四个轮子的车。”我说,“有多余钱的时候想换一辆。”
“是,车子你自己换,皮大衣自己买,房子自己想办法,你累不累?”
“很累。”我说,“所以我要回家睡觉。”我相信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连钻石都得自己买。
因为无聊,到车行去兜圈子,横看竖看,又打开银行的存折研究。我没有能力买好的车子。如果嫁个张佑森这样的人,两家合并一家,省下租金诸如此类的开销,或者可以买部像样的车子,可是要与这种人生活
本想选一部黑豹deville小跑车。但在香港,可以用开篷没冷气设备车子的日子不会超过三十大,于是被逼放弃。走出车行看到自己的旧车,又认为得过且过,索性等它崩溃之后再买新车。在路边碰到贝文祺,他先跟我打的招呼,我倒一怔。
“来修车子?”他问我。
我摇摇头。他看上去很友善,语气也关注,我马上察觉到了。也许是还没有资格养活情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