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像一个失恋的初中生。
“开明,请为我在秀月面前说项。”
“这对她不公平。”
“我会补偿她。”
开明笑,“我大姨的私蓄多得她一生用不尽,她不在乎。”
看,一个女子身边有点钱就有这个好处。
吴日良颓然,“那么,只有我来回那样走。”
开明说:“你很快会累,这决非长久之计。”
吴日良痛苦地号叫起来。
电话立刻响了,那边传来周家信的声音:“谁在哭叫,你在拷打哪一位业主?”
“没你的事。”开明挂上电话。
他取过外套,与吴日良出去喝一杯。
吴日良抱怨多多,“这地方一到冬天又冷又湿,可怕一如西伯利亚。”
他心中气苦是真的,敬爱的家长与深爱的女友均没有给他两全其美的机会。
故一喝就醉。
许开明把他扶回家去。
才掏出锁匙,子贵已经前来应门,讶异说:“原来你同他在一起。”
那吴日良见了子贵,误会了,“秀月,我并没有喝醉。”
子贵温柔地说:“我不是秀月,我是她妹妹子贵。”
吴日良不相信,哭丧着脸诉苦:“我从小长得黑黑实实,人也不见得特别聪明,我需特别努力工作,才能争取到长辈欢心,我——”他倒在沙发上。
开明叹口气,“人人有段伤心史。”
“他赶得及飞机吗?”
“明天相信一样有飞机往新加坡。”
“秀月向他下了哀的美敦书?”
“我不清楚。
“看,又一名男生伤心欲绝。”
开明笑,“是,但明早起来又是一条好汉。”
吴日良转一个身,“秀月,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