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厨房,轻轻拧开水龙头,把秋衣打湿了一块,捂在脸上,又走进了那放棺材板的屋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秋衣被打湿了,我感觉这屋里阴气很重,冷飕飕的,或许是心理作用,但是脑子里总冒出个阴坟的想法,全身不由地就会冷。
手电光不经意间打过那肚兜的时候,一个东西猛地吸引了我,那是什么?我慢慢走到了床边,仔细地打量起那个肚兜。正胸前,刻画着一只牡丹,哦,不是牡丹,是一朵我不认识的花,因为正中心还有花籽。我不敢摸,那花籽,小的有小指甲盖大小,大的有半个大拇指大。总共有三颗,这不难理解,是一种祈福的寓意。
可是这籽很奇特,因为它居然能显出淡淡的光。手电的光太暗,我判断不出这是什么。我将灯光打近,一看,淡淡的黑色,里面泛着金属的光泽,金片!
我脑子里闪了一下,旋即出了卧室,到卫生间撕了些卫生纸,掏出开山刀,又返回卧室。我轻轻地将金片割了下来,用卫生纸包好,又仔细看了看那肚兜,没什么特别的了。我轻轻地将它铺好,尽量恢复它原本的样子,然后又看了一遍屋里的东西,轻轻地关上门,退了出来。
此时,我们三人都在客厅。我说:“那肚兜是个好东西啊,丝绸的!而且是加厚的,我估计里面的棉已经破败,但是上面的刺绣全部是用金丝刺上去的。”
罗璇一听,“啊,我当时就觉得女人的衣服拿了没用,早知道我给顺回去就完了。要不,珉哥,咱们一块给他拿走?”
我说:“拿不了了,我们一动手,鬼都能猜到是咱们干的。”
罗璇一跺脚,“这下便宜李昭这小子了!”
我说:“小先,你去看看,有没有小盒子什么的?”
小先拿了手电,随即去找了。我站在原地,把卫生纸展开,放在了桌上,掏出打火机,对着那三个金片照了起来。没错,这是金片,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