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慢慢地感受了一下这个瓦罐的重量,轻轻摇了一下,听到里面有金属的碰撞声。就在这个时候,瓦罐上面的罐盖破了,掉了下来。爷爷看了一眼,就丢给二叔,“给,你的宝贝!”
二叔接过一看,像泄了气的皮球,喊道:“五铢钱!五铢钱!你说你个死人!放什么不好,放些不能用的钱?!”
但是他好像也并不打算丢掉,只把它们轻轻放一边。我凑上去,拿起几枚看了看,上面生了些铜绿,有的还是黑色的,通体漆黑,点点铜绿,我幻想着这个东西能在古代买到包子的感觉。我回头问二叔:“这个不值钱?”
二叔说:“一个最多卖一百块!还是卖给老毛子的价格,这个东西人家多了去了,不稀罕啊!”
我说:“那就卖给暴发户嘛!”
二叔沮丧了,“这个东西实在是丢了舍不得、留着不好卖的东西!暴发户带着个古钱上街,你看那黑颜色,还有那个绿,不够美观!要么搞成一套也值钱,几万吧,但是你说哪个傻帽下葬放个一毛钱下去?当零钱坐车用?”
我想想有道理,顺口说:“那回去你给我几个!我去哄哄女朋友!”
爷爷说:“你拿几个行了,剩下的给人家放回去吧!这装五铢的罐子不值钱,拿了没用!”
我“哦”了一声。接下来,四个绳头,我们一人一个。爷爷说了一句:“拉!”就见那棺椁一点一点地出来了,等全部拉出来时,我看了看,果然是条船的造型。
没有棺盖,里面的人是个女性,包着头巾。小舅乐了,“女人?!哈哈!应该有好东西!”
我看着那个女干尸,死前应该很安详,整个包裹得很严实,头部包着白黄色的麻,头发从中分开,颜色是褐红色的。她鼻梁高耸,眼窝凹陷,嘴唇很薄,是典型的新疆人长相。最奇特的是,她头发上的装饰居然是枝羽毛,身上穿的是件长袍,料子接近于棉质,我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