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青苔上,除了我们的足迹之外,还留有两排脚印。我甚是纳闷,而就在这时,隔壁班房之中传来了一阵呼噜声,这呼噜声如同打雷一般甚是震耳,严松随之也停下了脚步,一只鼻子又开始嗅了起来,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这里面除了屎臭味就是尿骚味,这严松居然还那么用力的呼吸着。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
带着我们的公安催促着,忙拉过严松,将我们一把推进了班房里面。我们刚一踏进班房便中了彩,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踩到了狗屎运,只希望这狗屎运会让我们逃过此劫。见公安走后,我于是说:“炳叔,咱们现在能不能和外面联系上。”
炳叔摇了摇头,说:“我们临走的时候,已经跟蒋大夫商量好了,如果在七天之内我没有捎信回去,那就说明我们出事了,他们也会做出相应的措施。”
“什么措施?”我急切的问道。
炳叔说:“我也不清楚,蒋大夫并没有告诉我,我想那应该也是最坏的打算了吧。”
听炳叔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替蒋大夫和爷爷担心起来,要是他们真的采取了那所谓的措施又会是什么后果。我不由得焦虑了起来,此刻也不知道小胡回来三元镇没有,要是她回来了,凭她的职权定可以保释我们出去。
隔壁班房中的鼾声丝毫没有减退,相反却更加急促了起来,我忍不住的捂住了耳朵,用脚踢了踢班房的铁门,大声喊道:“隔壁的同志,能不能小声一点啊!”
话音刚落,那鼾声一下子便打住了。我不由得轻缓了一口气,此刻终于可以安静一下了,但是良久之后,才发觉到了不妙,隔壁的班房中居然变得出奇的安静,我忍不住垫高了脚,想从墙上那铁窗处一探究竟,奈何个子不够高,根本无法窥探。
“别看了,那边根本就没有人。”
严松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刚才那边明明是人睡觉时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