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救救我家毛子啊。”
我顿时慌了,要知道我和毛子可是从小到大的好哥们,怎能受得起这位老母亲的跪拜,于是赶紧将她扶了起来,说道:“大娘,你千万别这么说,毛子和我就像亲兄弟一样,只要我活着就一定不会放下他不管的。”
要知道身为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受此般折磨,那是多么令人心痛的一件事啊。毛子母亲听我说完,感动的点了点头,然后我将她扶出了房间,并叫她不要太过担心,毛子不会有事的。稍后我便从布袋里面拿出蚰蜒尸蛊和尸亀金壳按照蒋大夫所说的方法,将其拍碎然后在蒸笼里上汽。当我打开布袋的时候,里面真叫那个臭阿,兴许是死得太久了,而且还在水里侵泡过,所以发腐了。我从棉絮里面扯了两坨棉花塞在鼻孔里面,然后拿着米锤敲打了起来。
尸亀金壳和蚰蜒尸蛊都是属于极阴之物,当我将它们两者混在一起并放在锅里蒸的时候,居然产生了让我意想不到的反应。只见它们居然一下子结出了冰块,还冒着白腾腾的冷气,用手触摸到上面的时候,一种冰凉刺骨的感觉直达心窝子里面,让人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
看着这黑乎乎的浆糊,蒋大夫说这个还需要内服,要知道如此冰凉的东西,不用说内服,恐怕外敷都会让人受不了,我不禁的担心它到底能不能解毛子体内的蛊毒了。但是蒋大夫的医术都是有目共睹,他的方法必定是有据可依。况且现在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救治毛子了。
此刻的毛子安静的躺在床上,脸上长满了胡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老大叔一样。而在他的身上,则绑着几条拇指粗的大麻绳。我在心里万分抱歉道:“对不起啦,毛哥,你受委屈了。”
于是让狗子和刘书记帮忙将毛子身上的麻绳去掉,并将他扶起来。但是当我将那冰凉的浆糊已送到毛子的嘴边时,他突然睁开了那一双血红的双眼。
“不好,尸蛊醒了,赶快将他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