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欧阳安娜指着脚下的浦东6家嘴，“这里可不是租界。”

话音未落，浓云遮盖的云层中，响起轰隆隆的巨响，这是螺旋桨与动机的咆哮，整个上海都为之震动。齐远山当即拽着安娜往工厂外边奔去。

与此同时，墨者天工的仓库大门被撞破，一只扑闪着四扇翅膀的怪物飞了出来。

四翼天使镇墓兽。

它原本被锁在仓库之中，预感到来自天空的危险，双目出红光，展翅翱翔。

欧阳安娜挣脱了齐远山，冲回实验室楼下。驾驶劳斯莱斯的司机已经逃命了，她用力按下喇叭，如同防空警报提醒楼里的人们。

实验室楼上的窗户打开，钱科听到了喇叭声。他先是看到楼下的安娜，接着下意识地抬头望天——四翼天使勇敢地扑向数架日本战机。但在云端更高处，隐藏着更多的轰炸机。

这些飞机都来自于长江口外的日本航空母舰，一艘叫加贺号，一艘叫凤翔号——十年后，这两艘航母都参加了奇袭珍珠港的战斗。后来加贺号沉没于中途岛大海战，凤翔号则是世界海军史上第一艘现代航母，竟然幸存到战后。

四翼天使镇墓兽向日本战斗机喷射火焰。日本飞行员从未见过如此的空中怪物，但他们的驾驶技艺高，纷纷按照空中格斗的规范避让。十多年前，四翼天使在巴黎曾与法国战机缠斗。但这十多年来，飞机性能有了长足进步，这批日本海军的战斗机属于9o式舰上战斗机，度远远过飞行兽的四片翅膀。它们都躲过了四翼天使的加特林机关炮，迅抢占有利位置，居高临下地开始射击。

四翼天使镇墓兽中弹了，浑身燃烧起火球，四片翅膀断裂，尾巴如同彗星，呼啸着坠向黄浦江，最终在江面上激起巨大的波浪。

眼看着四翼天使折翼坠毁，欧阳安娜捂着嘴巴，失声尖叫。当年这尊飞行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