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远山老弟,久闻大名!你是晚清新军大将安重兵之子,‘北洋之龙’王士珍推荐你去日本留学,还是日本6军士官学校的高材生,几年前又南下投奔革命党,成了常先生跟前的红人。这次北伐大战,你可杀得我们直鲁联军很惨咧。”
“军长阁下谬赞了,远山不过是为国家尽忠,为革命办事罢了。”齐远山心想常凯申派他来做这个特派员,跟旧军阀商量裁兵之事,简直是羊入虎口借刀杀人嘛。但他临危不乱,侃侃而谈,“自古以来,将军的实力取决于麾下兵马,您又是出了名的爱兵如子。若是裁兵,手下弟兄们的生计便成了大问题,远山说的不知在理不在理?”
“哎呦我的妈呀!远山老弟,您可是说到俺的心坎上了!”
孙殿英笑着摘下帽子,摸了摸半秃的脑门,下令送上黄金二百两,今晚从县城绑两个黄花闺女给贵宾享用。
“将军,您这是在侮辱我吗?齐远山岂是贪财好色之辈!”
“得罪得罪!远山老弟。今晚我俩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一醉方休!”
慈禧太后陵墓的东配殿,让给齐远山做了卧室。虽是配殿,同样全由黄花梨木构成,梁柱上贴满龙凤呈祥的贴金彩绘,豪华奢侈,自不必说。
孙殿英与齐远山彻夜饮酒,席间有两个漂亮的少年勤务兵作陪。麻脸将军先表忠心,拍胸脯说要誓死效忠国民政府,愿意做前锋打进山海关,活捉小六子。他又拜托齐远山向常凯申说情,值此危亡之秋,若是轻易裁兵,恐怕会影响统一大业。齐远山满口答应,称赞孙殿英是草莽英雄,国家急缺的栋梁,麾下人马必是未来的国军精锐。
然而,齐远山话锋一转:“军长阁下,您驻军在这东陵,又请我住在慈禧太后的陵墓,怕是还有更大的计划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孙殿英索性挑明:“远山老弟,咱明眼人不说瞎话。不管能耐多大的主儿,在这儿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