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igence。”
秦北洋所学的日式英语让人无法理解,他只能把两个单词写在纸上。
“简称ai?”
“至少具有墓主人的灵魂和智力水平。四翼天使镇墓兽的主人,是聂斯托利基督教——景教在唐朝的大主教伊斯,必是个很聪明的人。”
“嗯,我看到了它胸口的桃心十字架。”朱塞佩·卡普罗尼再次画了十字,“愿上帝饶恕这些异端。”
说到上帝之名,安娜摇头叹息:“那我们到底该去哪里?”
她看了一眼九色,小镇墓兽也有些蒙圈,北极磁点正在影响它的方位感。
秦北洋裹着厚毛毯,戴着飞行员皮帽,探出吊舱观望大海,忽地背诵《庄子·秋水篇》:“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春秋不变,水旱不知。此其过江河之流,不可为量数。”
齐远山凑过来说:“大海虽辽阔无垠,但在宇宙万物之中,不过是沧海一粟!”
十九岁的秦北洋大笑道:“人间五十年,尘埃而已。幸有挚友、佳人相伴,死又何惧?”
“秦北洋,药不能停啊。”
安娜将他拽回吊舱,强行往他嘴里塞了一大堆药片,中止这场酸得让人倒牙的谈话。
“岛!”
钱科尖叫起来,所有人趴到吊舱边,发现前方冰海深处,藏着一座巍峨的大岛,不规则的锯齿状,高空俯瞰至少有纽约长岛那么大。
“你确定这是岛而不是冰山?”
“确定。”朱塞佩·卡普罗尼举起望远镜,“岛上有岩石裸露,并非全被白雪覆盖,还有几处冒着烟雾,说明两个可能:一是有火山活动,二是有人类居住。”
飞艇在大风暴中失去动力和方向,好在还能升降。卡普罗尼与钱科拼命操纵飞艇,飘到海岛上空,迅速下降数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