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
我告诉他了在我下了盗洞到现在这么一段时间里我经历的事儿,遇到的人,然后我看到他非常平淡的一张脸,在听了我说之后,依旧的笑脸。
在我说的时候,他沒有插一句嘴,安静的听我说完,他指了指那个腐朽的脸,问道:你是说,你遇到了这个人,并且跟他对话了。
我点头道:嗯,他还劝我,不要进这个墓。
白文远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眼圈道:建国,你说的,我信,但是鬼话鬼话,鬼的话是最不可信的,看起來,你害怕了。
我点了点头,道:说不害怕那就太假了,怕是怕,倒也不是很怕很怕,问題这件事儿,他娘的他太诡异了不是。
白文远掐灭烟头,再次指了指这个尸体,笑道:其实,他是个鬼,我反倒不怕了。
说完,他起身准备出去,接着道:你还是太年轻啦!鬼有什么好怕的哟,人呐,要比鬼可怕的多了。
他既然已经死了,就算变成了鬼,他也死了。
你有沒有想过,假如你在这里遇到一个活人,这件事情才变的复杂起來。
他叹气,继续说道:从加入这个队伍开始,我就告诉自己,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儿,都他娘的不奇怪,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以为死的只是当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