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脸上留下的痕迹。
这几个人是哪里來的,竟然还带着枪,这可不是红卫兵,红卫兵沒有年纪这么小的。
那个带眼镜的听我这么问,皱着眉头问周围的人,道:刚才他说自己叫赵建国,你们听说过这个人沒。
剩下的几个人都摇了摇头,我赶忙说:你们几位都是外地來的吧,我就是隔壁赵家屯子的,不信你们去问问,村里人都认识我。
戴眼镜的看了看那个秀气的女人,秀气女人对带眼镜的道:两个老百姓,放走了吧,我就说了是你太草木皆兵了。
戴眼镜的皱了皱眉头,问我道:赵家屯子的,我听说姓赵的解放前都干的是刨人祖坟的营生,你以前也是个手艺人。
我吃不清楚他们人群的身份,哪里敢应承,就道:祖孙三代贫农,家庭成分绝对良好,不知道几位老板是哪里來的人。
戴眼镜的把我拉过去,闻了我身上一下,脸色一变,骂道:你不老实,,不是手艺人,身上的尸臭味哪里來的,。
他这么一叫,另外几个人,包括哪个女人都是脸色一紧,掏出了枪,我暗道糟了,看來这几位是行家里手,竟然知道经常下地的人身上的气味,这种气味,甚至会伴随人的一生。
我看他们的表情,像是要下狠手,一不做二不休,我忽然对着他们身后一指,叫道:虎子你快跑。
戴眼镜的吃我这么一叫,下意识的就要回头,我一步快速跨出,在他反应过來之前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枪,一只手臂卡住他的脖子,把枪顶在他的脑门上,对着一群人叫道:都把枪放下,不然我打死他。
那个秀气的女人波澜不惊的道:你不用这样,我们沒有恶意。
我一口口水吐她脸上,骂道:放屁,沒有恶意刚才差点把我们俩开了瓢,少他妈废话,快把枪放下!
戴眼镜的似乎在他们一群人中地位很重要,几个人对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