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道:一边儿去,我懒得跟你说话。
说完,他对我伸了伸手道:烟有沒有,怎么,见到你二哥,连一根烟都不舍得,沒有我,你抽的起大中华。
我心里一轻,最难得的,是二哥的玩笑啊!看來他心情不错。
不管我的嘴巴上在怎么的跟二哥较劲儿,心里,对他总是有种莫名的感情,信任,理解,怎么去形容我对他的感觉呢。
就好像我现在在写这个故事的时候,因为种种原因,我不可能一次性的就把这个故事全部讲出來,而你们在看这个故事。
这样的角度來看,我就是二哥,你们是我。
你们理解我的为难之处,理解我为什么不能用最快的速度來把这个故事告诉你们,但是却矛盾的想让我快一点,再快一点。
归根到底,无论如何,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并不是真正的对立面。
我给二哥点上一根烟,塞到他的嘴里,让给大哥一根儿,兄弟三个,在这个并不是很大的帐篷里吞云吐雾,二哥拉过一个破布丢在郑碧山的尸体上,骂道:看着真不舒服,小三两,你知道这个人是谁不。
我点头,道:这个你应该也认识,郑碧山嘛,也算是倒斗界的老前辈了,只是这次机缘巧合之下,我们才找到了他。
二哥吐了一口烟,哼道:到现在了,你还能说出巧合这俩字儿,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沒有那么多巧合,这个人是郑碧山,也的确是倒斗界的前辈,但是他和我们老爹却是一个老相识了。
我正在喝白瑾递给我的水,听到他这一句话一口就喷出來了,道:跟我们老爹是老相识了,。
不对啊!他跟我说,他只是跟老爹一面之缘,因为好奇才追查这件事儿的。
说到一半我就闭嘴了。
草啊!不管我说什么,这都是郑碧山的话啊!是一面之词,而我,是沒有资格來判断这句话的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