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山刀,道:自己看,上面一点血迹都沒。
朱开华刚才发力,一砍刀是砍到了那些怪鸟的肚子上,,大家都知道,只要是生物,肚子,也就是腹部,都是相对最柔软的地方。
而当时,也的确是怪鸟的吃痛之下才放开了我。
可是,刀上沒有任何痕迹。
包括我们用枪扫射了那么长时间的怪鸟,就算这些鸟因为子弹小,自己个头儿又大,无惧子弹,可是打过鸟的,甚至是用弹弓打过鸟的都应该有印象。
就算打不落鸟,但是子弹扫在身上,打掉几根鸟毛总可以吧,更何况是那么多枪一齐火力全开。
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地上沒有一根鸟毛,砍刀上也沒有血迹。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郑碧山,道:郑老,难道您的意思是,这些个怪鸟,不是畜生,,那他们,,。
郑碧山点了点头,道:的确,能有阴兵,就可以有这玩意儿,刚才我仔细看了,这些鸟的身上,其实就是古朴的灰色,跟那些兵佣一样,或许也是石头做的。
石头鸟。
阴兵,阴鸟。
刚才我还想着这些鸟倒是像是提前侦查带偷袭的空军,现在想一巴掌抽死自己,真他娘的想什么來什么。
可是想到这个,我心里反倒是泛起阵阵无力感,这才是开始。
是的,只是开始,我们即将面对的,可是无穷的阴兵大军。
一想起这个,一群人就沉默了,沒有人愿意去打开话題,都在刻意的回避这个,可是回避有用么。
真的正面面对阴兵了,我们要怎么办。
就这么想着,被旁边的篝火熏着,不知不觉的,我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可能是刚才的搏斗,加上一直以來的赶路让我相当的疲惫,只感觉睡的很沉,而且习惯性做梦的我,这次竟然也沒有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