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般配,简直就像是为您专门定制的一样。”憨叔在关键时刻也知道拍马屁。
“好,今天是老夫与董贵妃重逢的大喜之日,就赦免了你们吧,”黄老魇一指薛道禅,“他不行,其余人等以走了,冯生,送他们出去。”
“是,主人。”冯生应道。
“有良啊,你出去以后告诉杜十娘做好准备,九月初九老夫要破墓而出,大开杀戒了。”黄老魇桀桀一阵怪笑。
“那薛先生”有良目光瞥向了薛道禅。
“有良,黄老魇破墓之前是奈何不了薛某的,速上衡山告知古空禅师。”薛道禅在七彩光罩内急叫道。
黄老魇嘿嘿两声,嗤之以鼻道:“老夫功成天下无敌,来者无惧。”
虚风见好就收,催促道:“有良,我们走吧。”
有良抱着媚娘搀着二丫,虚风扶着憨叔一并离开了石窟,跟着冯生顺利的走出了地下古墓。当冯生开启了石门,一缕淡淡的夕阳射入,此刻已是日暮时分。
“你们谁听说过江西婺源朱寒生这个人?”冯生突然问道。
“当然知道,”虚风愣了下说,“他如今隐居在雪域高原的蓝月亮谷中。”
“蓝月亮谷”冯生喃喃说道,心中似有无限感慨。
下到沟底,二丫和憨叔趴在小溪旁拼了命的饮水,困在画里的这些日子脱水到了濒死边缘,憨叔甚至连小鱼都一同吞进了肚子里。
有良、虚风和媚娘也都灌了个饱,立马精神了许多。
喝足了清凉的山溪水,虚风施展轻功将大家一一送上了崖顶,半个多时辰后下山到达清东陵裕陵前,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京城而去。
“有良,你和二丫以来贫道白云观暂住,有很多事情想同你谈。”虚风叮嘱说道。
“俺先送憨叔回家,还要到衡山报个信儿,然后再回去白云观找你。”有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