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入观暂住一宿,明日再走不迟。”
“那就有劳道长了。”有良望着暮色中的戈壁滩,确实也无处去。
“只是我们观里过午不食,施主若带有干粮请自便。”
“少一顿没关系。”有良心情沮丧,反正也没什么胃口。
“喵呜。”媚娘在背囊里委屈的叫了一声。
“咦,施主还带着猫?”道士诧异道。
“嗯,它一直跟着俺。”
“请随贫道来吧。”道士领着有良走进了太清宫,名义是“宫”,其实就是几间破房子而已。
有良解开背囊放出媚娘,说道:“你自己去找吃的吧。”
媚娘伸了伸懒腰,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观内还有一老道士,正在蒲团上闭目打坐。
“小施主,远道而来的吧。”老道士睁开了眼睛。
“俺是从衡山来此地寻人的。”
“哦,不知所寻何人?”
有良重复了一遍对年轻道士说的话。
“王圆箓道长,他在1931年就去世了,葬在前面不远的那座道士塔内,后来因战乱不休他的徒弟们也都各散东西不知所踪。孩子,这些都是五六十年前的旧事了,你何故要打听呢?”老道士不解的问道。
“俺是受人之托来此地的。”
“这么多年了,请问是受何人之托?”
“是一位薛老先生,他当年曾经与王道长有过一面之缘,现在年纪太大了,所以让俺来跑一趟。”有良回答。
“怪不得呢,只惜岁月不再,早已物是人非了。”老道士唏嘘不已。
有良走出道观,清凉的月光下,依稀见远处有一座高大的道士塔,于是踏着月光朝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