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便任由他们开车逃了,这些人拿钱行事,如今没有武器,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了。
我们四个虽然浑身疲惫,但也不想再在这地方多待,便撑着精神,一路疲劳驾驶回了乌特拉,荒僻的公路上,正巧碰到准备前来接应的章文,当即便调头回了乌特拉。哈日查盖回了他自己家,我们其余人住酒店里,仔仔细细洗漱一番,又重新处理了下伤口,杀到就近的餐馆狼吞虎咽,一个个儿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待到酒足饭饱,便回到酒店蒙头大睡。这十多个小时没合眼,往床上一躺就睡了个昏天黑地,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我和豆腐醒来的时候,发现颛瑞和章文已经退房了,当然,我和豆腐的房钱饭款,他们也一并付清了。
豆腐顶着鸡窝头,说:“我靠,这小子也太不仗义了,我们帮着他出生入死,现在事情解决了,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
我想起那个史密斯先生,便道:“从尧方到鬼蜮,也耽误了一个多月了,家不可一日无主,再加上还有人暗杀,估计他是急着回北京处理事情。”果不其然,回房时我发现桌上还压着张纸条,上面是颛瑞龙飞凤舞的字迹:京城告急,先走一步。
豆腐拿着纸条很不满,说:“连纸条都只有八个字,连个谢谢都没有,我这容白毁了。”我看向豆腐,他身上的伤收的很好,甚至比我手上的伤恢复的更快,脸上那道狰狞的疤虽然还没有消失,但按照这个速度,那也是迟早的事情,这容是毁不了的,下半辈子的媳妇儿应该还有着落。
他这么一说,我便想起了尸仙,但豆腐之前对此话题一而再,再而三的回避,这会儿又是出门在外,我决定等回了深圳,安顿下来,再好好谈谈。
就在我们订好了机票,退房准备走人时,哈日查盖忽然来了。他一头长长的红发,被剪的极短,豆腐哈哈大笑,指着他脑袋说:“好像樱木花道。”
哈日查盖估摸是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