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汉坐在一个木墩上,手里抱着一根粗粗的水烟袋,“咕嘟咕嘟”的抽着,听到脚步声,抬眼望了望,然后又继续低头抽烟。
一清放下了老阴婆,他俩做到了凳子上休息。
“有船么?”老阴婆说道。
“有。”那人回答。
“今天什么时间?”老阴婆又问。
“涨潮时。”
“两个人。”老阴婆说。
“2000元。”老汉道。
“成交。”老阴婆爽快的自怀里掏出一摞港币,扔给了那老汉。
老汉鄙夷的目光扫过一清,然后清点好钞票,站起身来说道:“今天农历初五,晚八点涨潮,准时在栈桥上船。”然后低头走了出去。
“这老汉是什么人?”一清问道。
“蛇头。”老阴婆道。
“蛇头又是干什么的?”一清继续问道。
老阴婆解释说道:“蛇头是搞偷渡的,负责把人用小船偷运到对岸香港去。奶奶我是香港居民,可以由罗湖口岸出入境,可你就非要偷渡不可。”
一清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走,我们去搞点吃的,你会水么?”老阴婆问一清道。
一清说道:“当然会了,我的老家就在长江边上。”
沙滩上,老阴婆向一清解释如何下水用石头块把礁石上面的蚝敲下来。
一清脱得赤条条的走进了海水里,浑身皮色枯黄,瘪恰恰的甚是难看,尤其是那臀部,与猴屁股并无两样。
一清倒是蛮能干的,不多时,就已经搞上来不少的生蚝来了。
“可以了。”老阴婆叫他上来,穿好了衣衫,坐在了沙滩上。
老阴婆一连数掌,将那些坚硬的生蚝壳子震开,然后托着蚝壳连蚝肉带汁水一股脑儿的往嘴里倒,不住地咂咂嘴说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