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另外有大群的蜈蚣、蟾蜍、蜘蛛、蝎子蜂拥而至,全部冲进悬崖里。这种毒虫的跳崖盛宴维持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我清晰地看到那些蜘蛛全部都是身长半尺、背上长着黑白人脸花纹的,形像异常恐怖。
苏伦长吁了一口气:“现在,我们该离开了吧?不知道大山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把毒虫弄得纷纷逃进悬崖下面。我真担心亚洲齿轮的爆炸,会令地球发生颠覆性的变化——”
从悬崖到隧道,从隧道到山外,再经过几天的马车、汽车颠簸,第八天的晚上,我和苏伦已经幸运地住进了咸阳城里最好的四星级酒店。
泡过温泉澡,再经过三小时的小憩,享受过一顿丰盛的本地菜之后,我们终于得以各端着一杯红酒,坐在炉火熊熊的壁炉前。一九三零年的法国南部红酒香气四溢,身子陷在意大利名牌沙发里的柔软拥抱里,我忽然觉得,在大山里经历过的一切都像是别人的传奇故事,只有苏伦、“逾距之刀”是真的。
“风哥哥,为我们渡尽劫波后的重逢,干一杯。”苏伦的棉质睡袍上有一朵巨大的牡丹花在闪闪放光,她的笑容,看上去比鲜花更娇艳。
“我的意思,这一杯酒,应该是我向你赔罪。苏伦,我再不会离开你了,从身到心,一辈子生生死死,都不会离开。”
“叮”的一声,两只玻璃杯碰在一起,殷红的酒液轻轻荡漾着,像极了苏伦腮上的两片酡红。
其实,我们有很多应该提出来讨论的话题,但这一刻,两个人却只想伴着“必必剥剥”的木柴燃烧声静默地相互凝望,仿佛要这样看一辈子都不厌倦,都不满足。
忽然,苏伦嫣然一笑:“风哥哥,我想咱们该打个电话给铁娜将军,时间不等人,如果能尽早展开埃及沙漠的挖掘工作,也许就会早一点找到杨天大侠的下落。有些事情早该结束,而另外一些事情,早就该开始了。”
这就是苏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