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世界的缘分未尽。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失去意识前感觉到上经来到了手术台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问罗刚有没有看见上经走进我的手术间,可是他哪里认识上经啊,自然是回答我不知道。于是我又问了很多他应该知道的事,罗刚就在床边详细的诉说起来。
自从我打给他两百万慈善资金后,这三个家伙行动倒很快,没两天就在二环附近盘下了一家馒头店,免费提供馒头和开水,只要你是走路来的就可以每天领一份吃的,两个馒头、两杯开水。当然,穿着名牌手拿iphone的不给,他们估计也不会要。
在这家自由社馒头店的门口,还放了一个捐款箱。穷困的人可以来垫饥,有条件的人可以来支持公益。后来他们发现许多流浪者逗留在附近,甚至晚上就睡在路边。于是薛超就想出一个主意,在“三环”外找了个偏远废弃的产房,便宜租下来后,搞成自助站。一半儿的地方安置了单人板床,分开男女。还有另一半儿当成作坊,由罗刚和郭子刚这二刚出去招揽不太挣钱的手工加工业务。经过培训并每天完成手工活的人就可以入住床位,每天还多一份吃的,两个菜包子和一碗稀粥。但前提条件是必须保持环境卫生,除了贴身衣物不可以带行李,绝对不允许闹事。
这一下可不得了,人们蜂拥而至,花钱不说,把三个人忙的焦头烂额,找人帮忙也不够,警察、城管都惊动了。很快就把一个旧厂房挤满了,自助站管理难度远远超乎他们想象。
“真难为你们了,干得不错阿,没出过什么事吧?”我欣慰道。
罗刚抹了一把汗,摇头道:“目前还算没出什么大事儿,不少流浪者来了后还很自觉地帮我们管理和服务大家,基本还算融洽,就不知道时间长了会怎么样?不过在你们回来前,有件怪事发生。竟然有一个穿着奇特的人问我何时加入的自由社?!我说我们的自由社才成立没多久,他笑笑就走了,并不是来领食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