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东西,小哥显然也没忘,两人一出河道峡壁,就将武器握在手中。
但那些会飞的大毛猴子也不知是因为地阴消失,还是因为这里快要崩塌,竟然一只都不见了!但我们还是保持者一定的警戒心,向来时的路跑回去。还好地上留有我们的血泥脚印,可以找到上岸的地方,然后重新跳入腥臭冲天的沼泽血泥池,踩着深处那条记忆中的石板路走向青铜树下方。
当我们到达下来的青铜树底部时,岩体崩塌已经非常严重,大块儿的岩石落入血肉池,血泥飞溅,就如同是战场上的轰炸一般。青铜树的底部也明显的向下沉降。
小哥的强风犹自猛烈地刮着,小哥先助我高高跃起,然后自己也跃入足以把人吹上去的大风气流内。我四肢伸开,脸被吹得像波浪般抖动,就这样向上飞升。
很快,我们就在上升的强气流中被抛升到了青铜树顶部。这时的祭祀台和石棺椁都已经是被破坏掉了,而且由于青铜树的快速沉降,位置离大榕树的根部也更远了。还好我们是被强风气流抛送上来的,否则还真是无法再重新攀上那些那些榕树根系和藤蔓。
我一边在榕树根须上攀爬,一边看到那棵青铜神树快速沉降,“再见啦!秦岭神树,我们应该不会再有相见的一天了。”
不久,我和小哥就爬出了大榕树的根系树洞,来到地面。面对阳光,我感觉这里有一种明显的不同,却难以指出,地阴真的消除了。就连那些大毛猴子也没有再来骚扰我们,我和小哥顺利的通过了夹子沟,踏上返回长白山的旅途。胖子,我们就要回来了。
一路如常,我和小哥在几天后顺利的站在了长白山的雪峰之下,再过几天,我们已翻过雪峰,进入山体,来到了巨铜门前。这里似乎亘古不变,依然是那种气息和样子。这次跟小哥一起来,不用费什么周章,他熟门熟路的打开了巨铜门。在鹿角号悠扬的声音中,我们穿着阴兵铠甲随队进入了青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