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尸体,另一只手也不敢去撑洞壁(如果撑了肯定是瞬间磨烂,没用),而是抓紧匕首,然后把刃峰朝下插入木头,以切割洞壁来减速。我这样虽然能降低些下降之势,但还是重重的压在了小哥的身上。
我们就这样一直下降了十几米,树洞才变为斜坡,总算又重新控制住了身体。
可就在这时,挡在我上面的那具猢狲尸体突然猛力地动了一下,我被吓了一跳。接着又动了好几下,原来是后面的追兵到了,正在试图摧毁我的这个肉盾。不过看样子,这具肉盾还是能够顶一阵子的,只是血腥之气大盛。
在越过刚才那只摔下来的大毛猴子尸体后,小哥前方也再次出现了威胁,但是在这个单一树洞内单挑,小哥是没有任何压力的,几下就摆平了对方。他回过头来帮我一起顶住后面的压力,再走出几十米,我和小哥硬是停了下来,因为前面的树洞又转为垂直。不能带着这些大猴子一起跳下去,必须把他们留在这斜道里。我看着已经被后面的猢狲撕咬的不那么厚实的尸体,想起一个办法,端起微冲顶着尸体向后就是一阵猛打,子弹穿过尸体,将后面的追兵射的非死即伤,大多留在了这段斜道内。但我能感觉得到后面肯定不会就此太平,所以我跟小哥撇下肉盾,收起武器,快速地进入前面垂直向下的树洞。
进入这个树洞后,空间开始逐渐变得更加狭窄,而且洞壁上有许多根须长了出来,并且越走越密集,越走越长。虽然难于行进,但是我心里是不厌恶这些玩意儿的,因为这意味着已经接近大榕树的根系末端。
果然,没过多久,树洞到了尽头,我们把手电换成了头上的探灯,虽然亮度和照明距离会损失些,但这时必须要腾出双手了。在探灯光照下,黑暗中只有密密麻麻的长条根须向下垂去。我和小哥就如猿猴般,以手脚攀爬在这一根根粗壮的大榕树根须上,慢慢向下溜去。那棵巨大的青铜树一定就在下方看不见的黑暗之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