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二胖子突然想起什么,“邪坤,我说你止疼药还在吃吗?发现你很久没表现出头疼了。可别吃太多药,你那三颗血痣虽然用处不大,可也不能放弃不用,是吧?!”
他这么一提醒,我才回想起来,自己在开始下石台阶以后,这头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好久没吃药了!似乎现在不怎么头疼了。”
“哦?哈哈,祝贺你不治痊愈!”
“呵呵,是啊!不过我怎么听着你的措词怪别扭呢?”
二胖子打了一个哈切,含糊道:“还错词呢,我现在能站在这儿跟你说话就不错了,困死我了!”
不知为何,我突然兴起,想跟二胖子和黑瓶分享一个自己的梦,也不管他们想不想听,在不在听,就自顾自得讲了起来:“我做过这样一个梦。被窝里清晰的一次一次呼吸,怕漏风所以把被子盖得很严。在每一次呼吸时都随着旋转进入的气流吸入很多物质,有暗红的,有淡绿的,有蓝灰的,每次都不一样,也许还有一些有害的。这时,眼前又隐约看到有其它事物在前方闪烁。
那淡淡的影子渐渐清晰起来,还不止一个,在轮换着闪烁,似乎在提示着什么。一块东西、几丝什么、弧线、杂点……
哦,依旧是躺着,但屋顶很高很高,贴片微脑正在框出眼前异常事物的轮廓,给我闪烁提示。我终于看清了,在一百多米高处,有着巨大圆形框架结构的透明顶部。贴片微脑闪烁提示我的是顶棚外的白色积雪,外面下过一夜的雪了,但大雪已停,天还没有亮。
我对身边的妻子说‘醒醒,外面下过雪了,你看。’
‘哦。’
两人没有吵醒其他人,来到了外面,冷风飕飕。我们站在高处,原来是从一个巨大无比的飞碟内而出。冷冷的月光投射在一个广阔的大坑里,底部三分之一还多的深度被冰雪填满。那巨大无比的飞碟斜躺在内,一半的金属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