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我干紧用面汤把几粒止疼片吞了下去,又吃了几粒安眠药,然后就在头疼的煎熬中慢慢睡去。
第二天,我在头颅胀疼中醒来。胡乱洗漱一下,喝了几口昨天凉掉的面汤,就向医院赶去。
来到医院,我挂号后直奔核磁共振取报告处,排队的人已经很多。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等待的座位上,一位清秀的姑娘长发披肩,戴了副墨镜坐在那里。那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可又不太一样,是她吗?很久没有联系,更是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丹英,是你吗?”
她猛地站了起来,激动地朝我声音方向伸出右手,“阿坤,阿坤!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可算找到你了!”
我赶快走到施丹英身边,握着她的手让她坐下,“丹英,好久没见,都快认不出你来了,可真是女大十八变......嘿嘿!”
施丹英一阵羞涩,转而又惋惜道:“你笑什么,唉,可惜我始终就不知道你的样子。你是来看病的吗?”
“哦,我就是来检查个身体。你来这里干什么?什么事让你一直在找我?”
丹英略带伤感的回答道:“我倒也不是一直在找你,只是你家里的电话最近一直没人接,你又没有手机。大前天,我父母遭遇车祸,那个司机逃跑了,多亏了好心的路人叫急救车送我父母来医院抢救。虽然命是保住了,可是,可是......”她说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医生说,可能会成为植物人,很难醒过来了!我找你,就是想有人陪陪。我没有什么近的亲戚,那些远的,一听说植物人,就都找借口挂断了电话,再打也没人接了。”说到这里,她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有伤心的泪水沾湿我的肩头。
唉,是啊,植物人,意味着需要大量的花费和精力,而且这种投入十有*不会有汇报。就算有朝一日醒了,多数也会残疾。只有这个十七岁的盲女,不要说她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