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没能回来,按道理说雪狼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那年可能是找不到食物饿极了才会这样做。
我心说我们身上背了这么足的武器,一群雪狼应该不成问题,彩云又道,雪狼之所以这么猖狂,就是看准了人不敢开枪,在这样的雪山上,随便开一枪就有可能引发雪崩。她阿爸当年也是带着猎枪的,到最后逼不得已开了枪,结果引发了雪崩。“那今天会遇到狼么?”队伍里一个脸上尽是麻子的小年轻问道,明显是有些怕。
秀秀不耐烦道:“问问问问,什么问?钱我都给你了,你只管给我做事。”那个麻子脸便不再吭声,我记得秀秀告诉我这个家伙很会看古董,眼光不是一般的好,而且跟着老手倒过几个大斗,界内都喊他“鬼眼”。我看着这一队人,用钱凑起来的估计也不大靠谱,到最后还是要靠我们自己。
一路上大家都走的分外小心,连大声都不敢出。我戴着护目镜,看着头顶大片的白色,恍惚间又回到了十年前我们一起攀长白山的时候,那时候胖子还没有遇到云彩,还是一个一心想着明器的家伙。那时候我和闷油瓶才一起倒过两个斗,不知底细,不算朋友,更别说能走到今天这样不顾生死的地步。那时候潘子还是心心念念为了三叔,还好好的活着,储备着接下来的西王母之行。那时候我也只是个不懂事的只知道执着追求答案的大孩子。
转眼间十年就过去了,该走的都走了,还剩我们垂死挣扎的寻扎着活下去的信念。
前面的队伍突然停了下来,彩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狼。”
我们抬头看去,果然,前面出现了一只落单的雪狼,和我们静静的对视着。队伍里一个年轻人端起枪就要射击,彩云冲过去一把夺下来道:“不能开枪,小心雪崩。”
队伍停了下来,我们不知道后面是不是还会继续有狼出来,所以也不敢贸然行动。那只狼似乎并没有要袭击我们的想法,可能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