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一下抢过那块水靠,然后拔腿跑出去。
所有人的人俑手就如蜘蛛一样,立即转向我,人俑开始朝我爬来,我跑出去想把墓门关上,瞬间我的直觉跳了一下,我拿起流星锤的那块石头,卡住了墓门。
无数的手瞬间从门缝中生出来抓我,但是缝隙不够大,只有手能出来。
人皮俑的人皮有弹性,瞬间这些手变成无比的细长,我背起胖子,端起火盆就往外走,一直走到爆破的地方,我捡起墓道砖,开始拍地面。
石头没有大白狗清脆,我想通知闷油瓶我的位置,但是敲了半天,没有回应。
我把胖子靠墙扶起来,没有其他照明可以用,我只好用犀角蜡烛去照他的耳朵,蜡烛光不是线光源,看不到耳朵的最里面,我想了想,上去吸了一口耳洞。
瞬间我就感觉不对,一个东西从他耳朵里被窝吸了出来,吸到了我嘴巴里。差点我就吞了下来。
我几乎是瞬间吐了,就看到在我的呕吐物里,还有刚才那种“足”,断在了里面,还活着。
我看了看胖子,忍住恶心帮他另外一只耳朵也吸了一下,另外一只耳朵什么都没有。稍微放心了下来。
我仔细去看水靠,我实在太过在意这个水靠了,三叔这个活那么干净,为什么会唯独留了个水靠,在那么奇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