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黄葵手下目瞪口呆的看着发生的一幕,直到船开出去六七丈才反应过来,头船立即撑下竹竿扒停,几个伙计对着岸上的陈皮呵骂,另几个已经跳入水中追了上去。
岸上的陈皮已经杀红了眼,丝毫没有理会这些,死命拽着爪鞭,像拉纤一样把炮头死里往岸上拉。
这九爪钩是有十分有讲究的,爪鞭扯的越紧,爪子收的越死,炮头虽然力气极大,但是在水中游动总比不上陈皮在岸上找一颗树绕上一个圈子拔河一样拔,而且爪在脸皮上那个巨疼也让炮头没法用力。炮头只得顺着爪鞭的力道冲向岸边。一个翻身就上到岸上,陈皮二话不说,抬起水香的王八盒子就打。
炮头被拽蒙了,一看枪头,勉强翻身重新入水,子弹几乎擦着他的肩膀过去,这一下力气用猛了,半张脸皮都被撕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疼,陈皮上到岸上对着水里的影子又是三梭子。子弹瞬间打光。
几乎是同时,陈皮身下的水中一炸,一个黄葵伙计翻身出水,短刀反手几乎贴着陈皮的肚子就刺,陈皮的腿速度极快,刀还没抬起来,他已经抬腿踩到了刀刃上,脚掌一压,刀刃被就扭了,一脚踩到黄葵伙计自己的脚背上,同时陈皮拔出菠萝刀对着伙计的耳朵就猛扎了一个没柄。
菠萝刀带着脑浆拔出,陈皮回头就看到撕掉半张脸的炮头和十几个黄葵的伙计全部出水,家伙都掏了出来,炮头两眼血红,黄葵的药性已经上来了,刚想对陈皮说话,陈皮的九爪钩再次飞出,一下就抓住炮头的头皮,炮头这一次立即用手抓住爪鞭,用尽全身力气拉住,用力去扣爪子,想把爪子解下来,一边大吼:“放开!老子流血了!”
但这钩子一扣一松全靠绳子的力气和爪心的机括,虽然学起来非常简单,但得知道窍门才能松下来。炮头这种场合根本解不下来。陈皮冷笑一声,将爪鞭系在自己腰上:“你跑,让你跑,今天这一百文钱,老子必须得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