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顿了顿，继续说，“当初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是因为我这个毛病已经很久没有发作，我以为我已经好了，但是那次的失控，让我很恐慌。”

“后来想了许久，还是决定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如果我未来失控，势必会给你带来不可逆的影响，你拥有一个疯子老婆，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如果继续瞒住你，那是对你不负责任，我不能那么自私。”

随着云珞缓缓道出这些，厉司临的呼吸，已经变得沉重起来。

他的目光深邃之中流转着恐慌，手已经不知道何时紧紧握在一起。

他完全听不见后来云珞说了什么，唯有那句“谁也不记得，记得不家人，也记不得你”脑中盘桓，久久不散。

不会记得他！

这算什么？

云珞倒是还算平静，这件事情她早就知道，也早就接受，她只需要活好当下便好。

关于后面的事，她会安排好。

过了许久，厉司临才从深陷之中回过神来。

他伸手，一把握住云珞的胳膊，其力之重，如要捏碎她的胳膊。

他咬牙问，“为什么会这样？发生过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