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勇气问；“臣妾一直都想知道，王爷心中可曾爱过臣妾？”

司空皆脸色一怔；“怎么问这个？”

臣妾跟随王爷之后，便对王爷死心塌地，王爷时而对臣妾冷漠如霜，时而对臣妾温柔怜惜，臣妾真的不知道王爷心中所想？”

司空皆的拇指滑向了她的眉心处，温柔轻抚；“本王从小到大从未对人说过爱字，你为何感受不到本王的用心？”

二王妃迷茫的看着司空皆，这算什么答案？爱？还是不爱？

二王妃低首泪流；“王爷的心思臣妾从来都猜不准？臣妾担心的，是王爷的安危？万一事情被查清？王爷要臣妾怎么过？”

“不会的？小曼已经死了，他们无从查起？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的待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