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寿裹了裹身上的裘皮大衣,迈开脚步向舱内走去。
张道儒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脑袋瓜飞速的思考问题,言语谨慎的回答道;“回禀伯爵大人,美国虽然新造的大舰不少,可是海军底蕴太浅,周边又没有什么强有力的挑战者,上一次在战争中的表现还是国内的南北战争,无论南方还是北方表现得都差强人意,没有经历真正残酷的大海战考验,这样一支舰队排名注定不会高,奥斯曼帝国纸面上的海军力量并不比美国差什么,同样也排列在海军强国第三等,就是这样的原因。”
进入装潢奢华的舱内
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古朴青铜饕餮造型的暖炉中,沁人心脾的龙诞香袅绕升腾。
李福寿解下身上披的裘皮大衣递给侍女,然后在檀木桌前坐了下来,侍女奉上热腾腾的香茗和精美茶点后悄然退下,舱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坐吧,道儒兄,喝杯茶暖暖身子再细说你的高论。”李福寿神情温和的招了下手,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感觉茶香溢满了口腔,身上随之也暖和起来。
“多谢伯爵大人恩典,卑职敢不从命。”张道儒拱手作礼后坐了下来,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立马放了下来,神情恭敬的说道;“惭愧,卑职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左右也无事……就都说说吧,想到哪儿就说到哪。”李福寿双手抱着茶盏,神情淡然的回应。
“卑职遵命。”张道儒略一考虑,方才开口说道;
“战舰是一项集体的战争艺术,一艘高速巡防舰数十名舰员,一艘轻巡洋舰100多名舰员,一艘重巡洋舰200多名舰员,一艘头等铁甲战列舰300多名舰员,在舰长的指挥下必须形成合力,才能充分发挥战舰的作战性能。
这关系到战舰上的每一个战位,舰长,舵手,航海长,轮机长,每一个炮位指挥官和损管战斗员,此外还有海军传统,指挥员配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