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都是被战马甩下来的幸存者,这一战已经吓破了他们的胆,在枪口威逼下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清楚。
原来,这一群匪徒是西南边的两家牧场加上招募的一些白人流浪牛仔组成的,总数约有70余名。
领头的就是牧场主史密斯和鲁登道夫,主力也是来自于两个牧场的牛仔,再多就不知道了。
他们不知道,李福寿却清楚;
肯定是这两个邻近牧场眼红了,认为干掉了李福寿就会群龙无首,一切都会落入他们的囊中。
这算盘未免打得太如意了,话说回来,也用不着把这些土澳想的多复杂。
这些家伙在昆士兰这片天地自大惯了,长这么大没有遇到过什么生存压力,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没有强烈的竞争环境也没有合纵连横的需求。
因此形成了心直口快的直筒子脾气,差不多一根肠子通到底,不服就干,半点弯子都不会拐。
估计也没有想过暗杀李福寿的后果和严重影响,这对他们来说太难了。
李福寿暗中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身离开了。
他的身后响起一片清脆枪声,这几个匪徒活口被击毙于途,枪手们骑上战马继续为受伤歹徒补枪,不时传来零星的枪声。
片刻之后
头上已经清洗干净的南怀玉回来禀报;“少爷,都解决干净了。”
“咱们的人呢,还有活着的吗?”
“唉,没有,这么多马踏上去连完整的尸首都不在了。”
虽然早已想到这个结局,李福寿仍然忍不住感到心情沉重,总共21名护卫枪手阵亡10名,当真是伤筋动骨的惨胜。
沉默片刻,他声音沉重的说道;“每名阵亡兄弟发20英镑的安家费,其他的兄弟领10英镑,根据表现优先提拔为小队长,安排两个人分别通知牧场和昆士兰警方,让他们来人处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