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华工不约而同的点头如捣蒜,但这看在弗莱明船长的眼里意味又有不同,露出明显的忌惮神色。
在他的解读中,绝大部分华工都会听从李福寿的安排,这个少年显然是个贵人。
一声令下,这么多年轻力壮的男人一旦闹起来,仅凭手里的这几杆滑膛步枪可没用。
弗莱明船长可不愿意和金马克过不去,更不愿意节外生枝,略一考虑说道;
“ok,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我们船方不会参与的,等到金矿场为你们交付了人头税以后就可以离开,在此之前,我希望这位年轻先生能和我们船员待在一起,我们会提供必要的待遇,以免节外生枝,惹出不必要的风波。”
弗莱明船长一番话说完,用征询的眼光看着刘福寿。
经历漫长的航行,这些外国船员浑身都发臭了,满是刺鼻的腥膻味儿,骚臭味儿,而且语言粗俗不堪,鬼才愿意和你们呆在一起。
刘福寿心中暗骂一声,不动声色的继续翻译说;“洋人船长说了,如果继续跟着吴占元一起闹事,他会用洋枪把你们赶下海去,你们愿意承受这样的代价吗?”
当然不愿意,吴占元惹的事凭什么让自己担责任。
所有的华工齐刷刷的摇头,不约而同的出声辩解,一时间嘈杂的南腔北调甚嚣尘上,他们目光急切的看向弗莱明船长,可惜谁都不会说洋话。
现场乱成了一锅粥,看着情绪激动的华工们,船员们不禁紧张的握住了手里的武器,却完全听不懂对方说什么。
这个年代的欧洲人很多大字不识一个,更别说精通难懂的东方语言了,绝对地狱级难度。
弗莱明船长同样疑惑的看着李福寿,等他把华工的意思翻译过来。
“很抱歉船长先生,我的人不信任你们。”李福寿无能为力的摇头,看着货轮已经缓缓靠上了码头,当下心中大定;“希望船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