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政治斗争,转移到了书生对于女色的追崇,一下子让的所有的书生都提起了兴趣。
对于青丘邀请楚袖里鉴赏《离思》被拒绝一事,无数书生惋惜。
那可是青丘花魁,众人一经见面,便会被惊艳一生,为此美色流连忘返。
她的美,是欲之美!入骨入腹之美,男人岂能不爱?
备受中立派书生的推崇,他李皓玉想要借此让楚臻与这群人交恶。
“说喜欢与不喜欢自然是谈不上的,我与那青丘花魁未曾见过一面,若就说是喜欢,人人会说袖里是一个轻浮之人,只是慕名之徒。若不曾见面就说不喜,那么袖里则是一个没有礼数的书生。皓玉兄的眼浅见识评断,真是让袖里不敢苟同,袖里很难想象,三十年前的探花郎,问出的问题怎么就是如此不堪入耳呢?莫非,袖里乃至各位在场书生的一生就应该跟你一样都在勾栏里面?所为之事都应该与女色有关?”
楚臻义愤填膺的说道,随后顿了顿,很是理直气壮的说道:“皓玉兄,美色在袖里眼睛,如同无物。”
楚臻一话落尽,直接气得李皓玉当场吐血。
“皓玉兄,你怎么吐血了呢?是袖里说错了吗?”楚臻假装悉心上去询问。
李皓玉直接被气得昏厥而去。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楚臻讪讪一笑,对着众位书生举手作揖:“各位,袖里不解,为何他要吐血昏厥?是袖里做错了什么吗?”
“袖里无错!只是皓玉不自知罢了!”
“对!他李皓玉怎么可以荒谬到认为一个书生就应该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勾栏跟女色之上呢?我等读书人来此只是为了学术交流,岂不是沉迷女色?”
“对!氏族之人的言辞还真是浅薄,三十年前探花郎也不过如此。恐是不仅仅只是三十年前探花郎不行,怕是历届氏族里面出来的前三甲都有多多少少的水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