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后面,高正阳跟蒋青松道了声别,也赶紧跟上。
几人走后,蒋青松自己默默无语,最终长长的叹了口气,虽然话说的明白,可心疼的还是自己啊!
秦朗几人从病房出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秦朗对泄洪的事情不心疼么?
当然心疼,可问题心疼也没办法,就像自己跟蒋青松说的,国家上下一盘棋,总得有取舍,如果都心疼,那大家抱在一起等死吧!
秦朗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老乡们多弄点捐款,另外上面的补偿措施,要让蒋青松盯住了,别的自己就真帮不上忙了。
虽然上面已经决定泄洪,但该怎么泄洪,在哪些位置泄,也是要研究的,主要目标就是把损失减到最小。
可时间不等人,淮市内堤坝连续受到冲击,多处溃堤的地方,经过抢险,勉强支撑。
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旦市里的人撑不住,那接下来也不用上面泄洪了,整个淮市都得泡在水里。
蒋青松人在医院,但是市里的运转没停,一群人到处奔走,哪里有险情哪里去。
可在天威面前,人力显得太过渺小了,好不容易修补好的堤坝,有可能瞬间就会被冲毁。
“守不住了,老板,咱们厂子的人都上了,可是水太大,堤坝撑不住啊!”赵炳生两眼泛红,现在市里的青壮几乎都被动员了起来。
能力强的负责修补堤坝,身体差的就运送物资等等,有些人连轴转,不管是精神还是体力,都已经接近极限了。
秦朗放下肩膀上一袋沙石,声音有些嘶哑的道“再撑一下。”
“有意义么?早晚都要破。现在大家后撤,损失还能小一些。”赵炳生说道。
秦朗却皱眉道“再等等,我们最后一道堤坝还没立起来呢!”
“最后一道堤坝?”赵炳生一愣,没明白秦朗说什么胡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