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时间就帮着操办下,您都等我,那哪来得及啊!”
母亲一听这话,心中才稍定,此时林二仔起身道“妈,我上山一趟。”
“现在去啊!别去了,你那老爹平时也不给你好气,你去那干嘛,惹自己生气啊!”母亲说道。
林二仔咧嘴笑了笑,而后看向山上,喃喃道“总得要交代一下的。”
林二仔买了瓶蚌埠大曲,又用油纸包了些包子,馍馍,还切了一小碟猪头肉,现在不是扫墓的时节,山上村里的墓地,荒芜一片,一个人都没有,地上偶尔能看见烧过纸的灰烬,被雨水淋的透透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了。
林二仔来到父亲的坟前,看着没有墓碑的坟头楞了几秒,而后拿墓地里放的铲子,撅了两块土,给坟头上加了个包,然后才将油纸包摊开,又打开蚌埠大曲。
林二仔看着酒瓶子清澈的酒液,喃喃道“达啊!我的亲达啊!我有时候就在想,你真是我亲达么?你要是的话,怎么平时打我们的时候,那么下死劲?”
“你就知道喝酒,我高一的时候,就差一块两毛钱,就能交学费,继续上学,可你呢……你都拿去喝酒了,连学都不让我上,你真特么是我亲达么?”
林二仔抬起酒瓶子,给自己灌了一口,又捏了两块猪头肉,咬了口白馍,咧嘴笑着,眼泪却顺着眼眶往下流。
“你要是我亲达,我妈给你生了六个孩子,五个儿子一个丫头,你喝醉了还那样打她,你就是养头牲口……你……你也不能那样打啊!”
“你不心疼,我疼啊!”林二仔额头青筋暴起,猛的把白馍往地上一摔,抄起铲子就要掘坟,可当铲子落地后,他又怔住,片刻后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把剩下大半瓶蚌埠大曲倒在地上,直勾勾的看着坟头。
“达啊!你说你那天要是不喝那么多,你哪怕下手轻一点,我也不能说……一镐头给你夯死。”林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