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户迁出去的早,当年为了生计,去金陵讨生活,后来就定居在那边了。”
“五几年的时候,三爷爷已经结婚数年,结果一直没有生育,又赶上我爹兄弟几个,便跟我爷商量,过继一个过去。”
“当时我爹他们年纪都不小了,再过继肯定不合适,想来想去,也只有家里的老幺合适。”
“当时我奶是不舍得的,毕竟六叔聪明伶俐,生的也好看,这么好个孩子给了人家,虽然说是自家兄弟,但那也难受啊!”
“当时我爷跟我奶说,老三人在金陵,家里也比咱富裕,小六子去了那,能上学,能吃饱,不比在家舒服?”
“老奶这才动了心,答应把六叔过继过去,毕竟父女之心,总是希望孩子能过的好的。”
众人默然不语,听秦朗说故事,秦朗继续道“一开始六叔过去也确实过的不错,三爷爷一家好不容易有个孩子,肯定不能差了。”
“三爷爷在外经商,每次出门回来的时候,都会给六叔买好吃好喝。”
“但好景不长,一直没动静的三奶奶,忽然怀孕了,而且生下一个儿子。”
“三爷爷高兴无比,但是对六叔的关爱并未缺少,家里也有些钱财,两个儿子一样养的起。”
“六叔随着时间,也慢慢长大,转瞬到了六零,遇到大饥荒,当时六叔已经有十二三岁了。”
“大饥荒一来,三爷爷家过的也不行了,为了糊弄一口饭吃,三爷爷答应别人跑了趟远门,得两三个月回不来。”
“谁想到,这三爷爷一走,六叔就糟了殃了,他那个媳妇眼看饥荒越来越厉害,生怕以后没了粮食,把自己亲生儿子饿死。”
“便收紧了粮食,每天只给自己儿子饭吃,却不再给六叔一口。”
“我那六叔饿的实在不行了,只能自己出门扒拉点东西果腹,可闹饥荒的年代,树皮都快让人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