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完全西沉后,四人着手准备晚餐。然而昨晚承担了一半烹饪活儿的间蛎辰之助不在了,而且岛上有四人接连失踪,想想现状,谁也没有精心烹调的心情。结果只做了简单的饭菜,然后众人默默地把食物往嘴里送。
饭后,言耶向三人打了个招呼,就独自待在里间闭门不出了。这当然是因为他要对这件不可思议的怪事,以他个人的方式进行思考、加以解释。
“请尽量别外出。就算上厕所,也得找个人做伴,千万别独自前往——”
嘱咐完毕,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里间。
过了数小时——
回到外间时言耶的表情异常严峻,以至于三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咝”地倒抽了一口凉气。
“朱音小姐是怎样从拜殿脱的身——这个谜我解开了,不,应该说我认为自己解开了。”
虽然对话作了微妙的修正,但“解开”一词已经给了三人巨大的冲击。特别是正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言耶。
“也许这样会比较麻烦,但我还是想沿着我一路行来的思考路线加以阐明。但在这之前,解决十八年前发生的事件才是首先要做的吧。”
“哎?那、那么说,刀城老师连朱名巫女大人的事都明白了——”
言耶向兴奋起来的行道显出困扰之色:“没,离真相大白大概还远。因为用来推理的素材,只有浮坪医生留下来的朱音小姐的问讯记录副本……不过,我从下宫钦藏先生处听到了非常有趣的意见。托他的福,我想我总算逼近了真相。”
“请指教。”
难以言喻的沉寂过后,正声挤出了这句话。
“十八年前朱名巫女的鸟人之仪是否成功,结果她是否与伊吹末利作氏一起偷渡去了‘伪满洲’——可以说没有丝毫线索能让我们对这些问题下断言,所以姑且搁置一边。”言耶依次看着三人,打开了话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