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什,你说什么?”
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通,却又毫不犹豫地自我否定。辰之助盯着言耶,显出完全不能理解的样子。
“如果是先前所说的方法,就足以让巫女大人从拜殿脱身,不是吗?”
“看似如此,其实只是纸上谈兵。”
“不可能实行?”
和咋咋呼呼的辰之助相映成趣的是,钦藏表现得兴致勃勃。
“像这样用线吊起闩的两端,向门板上的金属底座放下去——”
言耶一边说明,一边再次请正声协助,在杂物间门前实际表演起来,“如果是这个门,闩棒确实可以毫无阻力地嵌进去。但这是因为经年累月地持续使用,闩棒变细了。也就是说,这根木材的四角都磨圆了,所以只需用线吊着放下去,就能轻易嵌好。”
“对啊!在门板上开了洞之后,刀城先生不是怎么也拔不出门闩吗?就是因为闩棒牢牢地插在金属底座里呀。”
“嗯,这也因为当时是单手,但我想就算是两只手,不用上相当的力气也是拔不出来的。”
“集会所还是建成时的模样吧,不过,看看拜殿的损坏情形,就知道一直还在进行反复维修——”
“闩棒上的角还在,如果不从上方用力向下压,就无法嵌进金属底座。光用线吊着放下去,使之成为我拔闩时的状态,首先就不可能。如果人不在拜殿内侧使劲,想把那闩棒嵌进去,可以说难如登天。”
众人都浮现出愕然之色,可辰之助马上就用激动的语气嚷道:
“你、你、你知道,还、还要特意,让、让我们听这种毫无用处的说明!”
“原来如此,有趣。”
不过,只有钦藏微笑着,又一次表现出欲对言耶评头论足的态度。
“有趣?你也是,脑、脑子没问题吧?”
“要迅速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