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续道:
“举个例子吧,朱音小姐暂时消失也可能是作为仪式的结果从一开始就预定好的。换言之,此观点认为,追求宗教上的效果表演一场奇迹,其实就是仪式的目的。从鵺敷神社的秘仪特性来看,我觉得未必不是一种真知灼见。然而要作这样的假设就会没完没了,范围不断扩张,最终会陷入假设复假设的僵局。譬如,某个以前就企图谋害朱音小姐的人知道仪式目的,所以就想在自己的计划里加以利用之类的。”
“可刀城老师——”行道谨慎而又极为严肃地说道,“朱音巫女大人是否从一开始就打算让自己失踪,难道不是很重要的问题吗?这种事毕竟还是尽早搞清楚比较好……”
“嗯,正如海部先生所言。能搞清楚当然最好不过,然而不凑巧的是,在目前的状况下,我们并没有确认这一点的方法。哦,即使回浦请教鵺婆大人,也未必能得到期望中的回答——”
“我说,朱音巫女大人让你保管的那封信上,不是写得很清楚吗?”
辰之助咄咄逼人地说道。
“至于那封信,我想还是姑且搁置一旁吧,因为——”
“什么!那不是巫女大人亲笔书写的信吗!好吧,我就说白了吧,仪式失败,巫女大人堕为了鸟女——”
“简要地说,就是一开始就把所有非现实的、不确定的因素排除后,再作探讨是吧。”
钦藏干脆地下了断语。行道也许是被说服了,不再多言,但辰之助似乎还不肯善罢甘休。
“巫女大人留下的信,不就是千真万确的现实吗!哪里不确定了?”
但钦藏对他完全不予理会。
“你想表达的意思,不说我也能理解,但要是我们不进行这样的假设,朱音巫女何以从拜殿消失无踪,这一关键问题本身就没法探讨了吧?”
他再次向言耶表示了不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