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为其准备的有形之身时,依靠返魂术复苏的身体作为容器不知能坚持到什么程度。”
“这里的情形,难道是作为容器的身体超过忍耐的极限爆炸了……”
正声的口吻就像在说“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视线却游离不定,这是因为眼前的惨状太鲜明、太真切了吗?
“我们现在还一无所知,这种解释也不是不行呢。”
“那么,也可以认为是姐姐的血吗?”
这时的正声,似乎总算恢复了理性,但他还是用有点咄咄逼人的态度追问言耶。
“那样的话,就有两种可能。一是仪式失败令她意外受伤。另一种可能则是有人在仪式过程中加害了她。不过,如果是前一种情形,受伤的她应该还在这里,后一种可能也能以同理反驳。还会出现新的疑问,即那个所谓的加害人是怎么潜入拜殿的。对了,此人的身份和动机也是个谜,得加上。”
“无论是哪一种,总之姐姐死了……是这意思吗?”
“不不,因为我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即使血是朱音小姐的,由于这场雨而流失的血量很难判断,因此不能不由分说就断言她已身亡。”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事实上,言耶认为雨水冲走了大量的血。
“啊!难不成……”
正声突然大叫起来,冲上了祭坛,言耶根本来不及阻拦。然后,他把身子探出了面向崖壁的栏杆,凝目向下望去。
(对啊,从崖上坠落或被推落的可能性不是最大吗?)
没有意识到如此理所当然的事实,不仅是由于心神为此地的异样氛围所慑,还因为他已陷入某种感觉无法自拔了吧。因为他感到,这里发生了匪夷所思的可怖惨剧。
“能、能看到、看到什么吗……”
扶手只有人的腰部这么髙,所以正声双膝着地。言耶来到他身侧,战战兢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