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但那对华裔夫妇后来却因为纵横欧洲的流感,最后死在了异国他乡。
马克尔教授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作为一个流浪儿的他也一直将那对华裔夫妇,视做自己的父母。
所以从本质上来说,马克尔教授也算是被华夏文化影响的“华国人”。
这时候张宗卿才算是明白为何马克尔教授一次都没有来过华国,却能讲上一段熟练的粤语。
“张,致远号战列舰虽然是出自你的设计图纸,但他同样是凝聚着我和林豫堂教授两人的心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也算是我们的孩子,能看到它下水的一天我们也是极为骄傲与自豪的。”
马克尔教授撇了撇胡子,他对张宗卿开口说道。
还真是一个傲娇的老头子啊,不过张宗卿还是喜欢和这样的老头交流。
因为张宗卿一直很喜欢这种以赤子之心,投入科研工作的真正学者。
另一边,林豫堂教授也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林豫堂教授在人情世故中比马克尔教授要好上很多,但他并不与其他大佬们多交流什么。
说到底,他与马克尔教授是同一种人。
毕竟不是同一种人,两个人又怎么可能共事这么久?
学者的傲气在两个人身上散发了出来。
若非张宗卿的身上也带了一些像“武器设计专家”的名头。
马克尔教授与林豫堂教授肯定不会将他和其他人区分对待。
“邵宽将军,开始吧!”
和两名主设计师寒暄了一阵之后,张宗卿便转身对致远号战列舰的舰长陈邵宽点了点头。
肩膀上带着“将星”的陈邵宽,对张宗卿敬了一个军礼。
随后他转身就是往致远号战列舰的指挥室走去。
作为华国第一艘主力战列舰,致远号